文/樂品越樂 封面圖片/Malta Philharmonic Orchestra
法朗克：f小調鋼琴五重奏
第一小提琴 Rosanne Philippens
第二小提琴 Lorenzo Gatto
中提琴 Dimitri Murrath
大提琴 Camille Thomas
鋼琴 Julien Libeer
連章原則是法國浪漫派音樂的重要特徵，這部作品也充分展現此原則在不同樂章間產生的一種穿針引線的一致性情緒。此外，她建構出的情緒對比非常強烈，很有張力。
這首作品還有個小八卦，原來法朗克原將她獻給另一個作曲家聖賞，但是在聖賞擔任鋼琴並公開演奏後卻氣忿忿的甩頭離開，完全不回應聽眾的掌聲。之後更大力地給這部作品負評，真的令人費解到底是什麼情況？
第一樂章
奏鳴曲式。
圖1-第一樂章第一主題
0:00 序奏，近乎緩板的中板(Molto moderator quasi lento)。0:02~0:24 第一小提琴以甚強音(ff)拉奏4/4拍f小調戲劇性的(dramatico)序奏第一主題(圖1)。
圖2-第一樂章序奏第二主題
0:25~0:33 鋼琴以弱音(p)彈奏12/8拍f小調抒情(espressivo)而稍自由處理的(Poco ad libitum)序奏第二主題(圖2)。
1:51 表情轉為莊嚴的(Maestoso)。
2:44~3:02 鋼琴彈奏的旋律是第二主題的前導。
圖3-第一樂章呈示部第一主題前半
3:03 呈示部，快板(Allegro)。3:13~3:16 弦樂齊奏呈示部f小調第一主題前半(圖3)。
圖4-第一樂章呈示部第一主題後半
3:55~4:03 中提琴拉奏甜美而極抒情的(dolce molto espressivo)呈示部f小調第一主題後半(圖4)。然後，發展出一段賦格。
圖5-第一樂章第二主題
4:23~4:29 鋼琴彈奏溫柔但帶點熱情的(Tenero ma con passione)升c小調第二主題(圖5)，此主題是整部作品服從連章原則(Cyclical principle)的關鍵。
4:47 發展部。
7:46 再現部。
11:07~11:47 鋼琴以近乎緩板的中板和弦樂的快板對話。
11:48 速度轉為快板。
13:45 表情改為活潑有生氣的(Animato)。
13:57 速度轉為更急板(Piu presto)。
14:15 速度轉為快板。
第二樂章
三段體A-B-A’。
圖3-第二樂章A段主題
14:52 A段，緩板(Lento)。14:55~15:41 第一小提琴拉奏頗傷感的(Con molto sentimento)a小調A段主題(圖6)。
18:47 B段，降D大調。
20:19~20:45 鋼琴彈奏第一樂章第二主題(圖5)的變奏，產生連章的一致感。
22:38 A’段，a小調。
第三樂章
25:18 第二小提琴拉奏不安定的半音快速音群開啟了導奏，熱情而不太快的快板(Allegro non troppo ma con fuoco)，3/4拍。
圖7-第三樂章第一主題
26:27~26:34 弦樂齊奏F大調第一主題(圖7)。
27:08~27:20 鋼琴彈奏一段抒情而甜美的旋律。
圖8-第三樂章第二主題
27:35~27:50 鋼琴彈奏b小調第二主題(圖8)。
32:11 第一小提琴拉奏第一樂章第二主題(圖5)的變奏，產生連章的一致感，並開啟終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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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 皆川達夫著，廖興彰譯，富蘭克f小調鋼琴五重奏，最新名曲解說全集12-室內樂曲2，大陸書店，第405至408頁。
2. Keith Anderson, César Franck (1822–1890) – Piano Quintet in F minor, https://www.naxos.com/mainsite/blurbs_reviews.asp?item_code=8.572009&catNum=572009&filetype=About%20this%20Recording&language=English, 存取日期：202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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